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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AU/拟人】Good night, Godfather 6

OOC 严重 OOC
拟人 女体化注意
人物私设
角色死亡慎入
渣文笔慎入
主cp为霸王/塔恩
其余cp有mop、威红、天红等
全员,各人物会日后出现
一个老教父去世,新教父继承家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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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强烈的阳光像是直接掀开了眼皮一样射入视网膜,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
  塔恩抬手,他想要遮挡眼前的光芒,但微微一动手上就穿来了凉滑的感觉,丝带似的软绵绵的丝织物缠绕住了他的手腕。
  他倏的睁开眼睛,卷曲的蓝色长发披散在他的眼前,带着不合时宜的玫瑰的清香。
  “醒了?”霸王趴在塔恩旁边,双手埋入枕头下面,白色的被子盖到肩胛,露出被黑色紧身衣紧束着的布满疤痕的壮硕肩膀。宛如波浪的蓝发从肩膀上滑落,漾起水波,被单的褶皱里盈满了破碎的光影。霸王侧了侧头,对着塔恩露出微笑。
  塔恩瞟了霸王一眼就重新躺回枕头上。他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很显然这不是他们做 爱时的那个卧室,那张床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而霸王也帮他换上了新的衣服,他只是不记得什么时候洗的澡。
  感谢自己不间断的健身习惯,就算在负伤期间也没有停止过,塔恩心想。因为除了胸膛上的伤口和某个部位让他尴尬的疼痛外,他没有再感觉到别的不适。
  霸王端详着年轻教父的侧脸,灿烂的阳光让塔恩的面孔变得更加深邃,酷似他的父亲。此时塔恩表现出的平静让霸王很满意,于是霸王凑过去亲吻塔恩的嘴唇。
  塔恩把手掌贴在霸王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力度远远达不到能撼动霸王的地步,不过霸王却顺势躺在了塔恩的身边。他想握住塔恩的手,但塔恩已经掀开被子下床了。
  他穿着霸王的衣服,明明足够强壮的身体还是不能完全撑起衣服里的空荡。塔恩舒展了一下腰背,肌肉酸疼,骨头也咔咔作响。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霸王侧过身托着腮,看着塔恩背部流畅的曲线似笑非笑。
  “听起来你是出于好心?”塔恩露出戏谑的笑容,“但是我恐怕得拒绝你的好意了。”他拿起床头的手机——不管这是谁的——拨通了一个号码,等着等候音响了两下就挂了电话。
  楼下几乎是立刻就响起了敲门声。霸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瞟了塔恩一眼,下楼打开了门,门后站着钢蹦和另一个“塔恩”。
  钢蹦直接绕过霸王,她看都不愿意看霸王一眼就面无表情的径直走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塔恩。“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她对着身后的“塔恩”命令道。
  “塔恩”跟着钢蹦进门,他一直低着头,还戴了面具。但是霸王不用看清面具下的那张脸就能猜到眼前的这个西装革履的“塔恩”是谁假扮的。
  “你让千面客假扮你?”霸王看向塔恩,带着少见的惊疑不定。
  这时塔恩已经把钢蹦抱到了腿上,钢蹦隔着衣服在塔恩身上摸索。塔恩对着他笑了笑,嘴角的伤口有些开裂,溢出丝丝血迹。
  “我只是没让其他人知道而已。”塔恩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答应我要回霸天虎了。”
  “私事,哈!”霸王冷哼着点了点头,“既然是私事,我不管你和钢蹦怎么说,但是千面客凭什么就能知道。”
  “塔恩”——千面客已经脱掉了外面的西服外衣,现在正忙着把衣服里充当肌肉使用的块状硅胶取下来放在一旁。他听到霸王的话,浑身抖了抖。不过他谨记着来之前钢蹦对他说的话:你想活着回去,那就一句话也别说。
  “他会出差的,去汽车人警察局做卧底。”塔恩平静的说。他猩红色的目光和霸王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摩擦出残忍的闪动。
  “你也会去出差的。就现在。”
  
  他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
  原本他应该去去俄罗斯,去圣彼得堡,雾隐暗丈说会派人接应他,但是却没有人来。来的只有和他一样纹着霸天虎标志的人。他逃出来了,转道去了拉斯维加斯,他的表哥在那里开了一家酒吧,生意不错,从来不需要他接济。他过去应该多寄点钱过去,这样也许他们就会收留他了。
  你他妈惹上大麻烦了。他的表哥把他堵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劣质香烟。
  我可以解决这事儿的,他恳求道,我就是想有个安全的地儿睡一觉,我太累了。
  那我可能会半夜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送给霸天虎的人,如果这样就能保住我的酒吧的话。表哥一个劲的摇头。不,不行。你不能呆在这儿,你走吧。别逼我把你揍出去。
  他现在无处可去了。
  脉冲脸色惨白的坐在一块风化的岩石上,他的周围满是仙人掌和砂砾,鞋底磕着石块都能磨蹭出火花,连刮过的风中都弥漫着一股干涸的味道。沙漠向远处无止境的延伸着,带着起伏的沙丘,几乎和漫天繁星的天空一样广远。
  他像个原始人一样收集枯木生火,却没有什么食物可以烤。城市里全都是霸天虎的人,他们在保护经营着属于家族的产业。他们几乎无处不在。脉冲不敢冒这个险,他不能为了去买一块面包就丧了命。
  火堆里噼啪作响,不时地有火花蹦跳出来。脉冲懊恼的一会儿盯着这堆火焰,一会儿盯着自己破损的鞋尖。
  他不该信雾隐暗丈。脉冲耸起肩膀用手揉搓着自己粗糙的脸颊。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神,相信……
  脉冲猛地从岩石上弹了起来。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指向远处巨大仙人掌里的阴影。恐惧和求生欲促使脉冲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谁在那儿!?”他惊恐的大叫道,“举起双手,走到光下面!让我看到你的手!”
  停留在黑暗中的人温驯的听从了脉冲的话。一双修长且布满疤痕的手从阴影中缓慢的显露出来,脚步声巧妙的融入火堆每一次爆燃发出的声响。霸王笑眯眯的从仙人掌后面走了出来。
  “脉冲?是吧?”他说,“我找了你半个月。”
  “霸、霸王……”脉冲的灵魂像是被抽空了一瞬间。他的身体瘫软了一下立刻又挺直起来,然后他就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再然后,他开了枪。
  子弹结结实实的打入霸王的腹部,打穿了他的夹克,而霸王只是向后晃了晃。他慢悠悠的伸手摸了摸夹克上的弹孔,缺口下面黑色的防弹衣露了出来。霸王绅士般的微笑起来。
  他从身后取出了一把足有一臂长的砍刀。这把刀刚才被他别在腰带上,拖在他的阴影里,脉冲没能发现。
  霸王拖着砍刀靠近,锋利的刀刃划过粗砺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如同划过骨头表面的声音。拿着枪的脉冲接连不断的扣动扳机,却只有空空如也的“咔哒”声。脉冲浑然不觉,他的身体僵直在了原地。他一边尖叫一边哭,泪水在脸颊上闪闪发光。
  “也许你得练练你的准头?这样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霸王说,“霸天虎不收废物。”他把砍刀扛在肩膀上,对着脉冲有说有笑。“不过,你以后不用再练枪法了,”霸王笑得彬彬有礼,“因为你不会再拥有自己的手了。”
  他在一个适合的距离停下,双手握住砍刀的刀柄,压低了脊背,像是一只觅食的大型猫科动物,蓄势待发的身体紧绷着喷薄的力量,眸色血红。
  脉冲终于反应过来了。他颤抖着打开了手枪的弹夹,可里面什么也没有,漆黑一片,他刚才射出去的是唯一一颗子弹。他明白了。霸王只是在戏弄他——他今天要死在这儿了。
  他把手枪朝霸王砸了过去,自己则扑向放在岩石上的行李,里面装着一把上了膛的霰弹枪。足够把把霸王的脑袋打成筛子了,至少脉冲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刚刚朝岩石上的黑色背包伸出双手,就又忽然看不见自己的手了。一道巨大的光影阻隔了他的视线,脉冲从那道光影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刀刃磕在岩石上发出颤动着嗡鸣,岩石坚硬的表面上裂开了条缝。两个肉实的物体接连落在地面上时发出一声闷响。脉冲面前的砍刀被霸王重新抬了起来,脉冲迷茫的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空空如也。他把手臂弯曲着收了回来,摆在了自己面前。手腕处被齐齐砍断,能清晰的看到一圈红色的筋肉包裹着两节白色的骨头。光滑的截面像两个打开了的水龙头,鲜红的血液从紧致的肌肉和血管中喷涌而出,滑过岩石,扑撒在沙地上,变得又脏又黏。
  平滑的岩石表面成了毡板,脉冲半跪在沙地上,他刚才的动作就像一个自知有罪的忏悔者,把双手放在岩石上任由霸王砍断。
  “啊……”脉冲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着所措。但当猩红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脸上时,脉冲的惨叫几乎能刺穿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地上翻腾,所有的五官都张到最大,像一个个幽深的洞。他朝着四周的一切惨叫着,泪珠混合着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脉冲的影子被火焰映照在地面上,就像是灵魂置身于地狱的烈火中被来回烘烤。
  霸王把砍刀放进火里烧了烧,直到刀刃发红才取出。
  他一脚踩上脉冲的胸膛,脉冲仰面倒在地上,像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举着自己的双臂,正好适合霸王把刀刃压在他手腕的截面上。
  伴随着肉被烤焦时的的滋滋声,脉冲再次大声惨叫起来。
  “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要是不给你止血你不就死了吗?”霸王把刀扔在一边,坐在了另外一个岩石上面。脉冲匍匐在他的脚下,拼命的喘息。
  “客套话我就省了。”霸王说,“说说吧,你为什么背叛霸天虎,还杀了太阳风。”
  “信仰……”脉冲口齿不清的回答道,“我的信仰……”
  “噢,所以你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又背弃了上帝是吗?”霸王从脉冲那个破损的背包里翻出了一本圣经。圣经烫金的边缘被磨损的不成样子,红色的硬皮表面上也布满了刀的划痕,如果翻开这本圣经,还会发现里面有许多篡改的痕迹。
  霸王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他把圣经摔在了脉冲面前:“你加入了别的宗教是吗?不再是基督徒了?”
  “只有我一个人……!那个宗教只有我一个人!”脉冲嚎啕起来,“你们不会允许我退出的!你们会杀了我的!”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雾隐暗丈说他能帮我……他愿意帮我建立我的宗教……”
  霸王恶狠狠的瞪着脉冲。“啊!所以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这么一个蠢货浪费半个月的时间!”他突然抓狂的揉了揉头发,柔顺的蓝色长发被他揉的略微糟乱起来。“你他妈真是智商堪忧。”
  他懊恼的站起身拨通了电话:“塔恩。”
  “霸王。”塔恩的声音沙沙沉沉的流出手机。霸王的心中一阵发痒。
  “你抓到他了?”塔恩问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霸王说,“跟他说几句?我一会儿就要动手了。”说完,霸王没等塔恩回答,就蹲在了脉冲面前,打开了免提。
  “脉冲。”塔恩也没有给霸王回答。他们了解彼此。“听得出我是谁吗。”
  脉冲的身体抖了抖,他大汗琳琳的在干燥的地面上不安的扭动着,妄图爬出这个声音所能到达的范围。
  霸天虎们都知道,塔恩会在所有的话说完之后送他们上路。他喜欢在这种时候弹奏钢琴。那些音符都带着剧毒。
  别听。脉冲告诉自己。别听。
  一阵曼妙的钢琴声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
  塔恩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划过白色的琴键,带来悦耳的脆动。他微闭着眼睛,显然沉醉其中。霸王越发的讨厌脉冲了,他本来可以站在塔恩身边看他弹奏的。
  脉冲疯狂的用手肘撑着身体向前爬行,可钢琴的声音像是有重量一样沉向地面,变成了一条致命却又华丽的毒蛇,蜿蜒前行,优雅的、牢牢的缠住了他。
  “你真是让我为难,脉冲。你一直都是个很好的神父。”塔恩说,“你甚至还主持了我父母的婚礼。可是现在你却背叛了家族。”
  “那是个错误……”脉冲低声喃喃。
  “我以为你会是家族里最虔诚,最纯洁的信徒。”塔恩对脉冲的话置若罔闻。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乎!”脉冲忽然回过了头。他恶狠狠的瞪着霸王手里的手机,就像瞪着塔恩本人一样。“你们声称自己是教徒,接受上帝的指引,可你们根本就不在乎他!你们亵渎了他!”
  “我们的确信奉上帝啊。”塔恩说,“可惜他没有我们的家族重要。如果上帝真的给予我们一些不用拼死拼活的新路子,那霸天虎的领袖就该是身为神父的你了。”
  “你是个懦夫,塔恩!”脉冲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妈的就是个懦夫!”
  钢琴的声音停了。手机的另一边骤然陷入沉寂。
  霸王兴趣盎然的发现脉冲挑起了塔恩的怒意,他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你根本就就不敢摘下你脸上的面具,真正的面具!”脉冲破口大骂,“你就是一个杀人狂!你不配成为领袖!你也不配当一个霸天虎!”
  “喂喂,越说越过分了。”霸王上去一脚踹在脉冲的侧腰上。脉冲顿时惨嚎一声,蜷缩起身体发不出声音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霸王把手机举到耳边,声音里满是调笑的味道,“我要动手了。”
  “霸王。”塔恩阴沉的声音迟缓的响了起来:“我改主意了。”
  “哦?”霸王挑起一边的眉毛。
  “把他带回来。”塔恩站在窗前,他凝视着遥远的夜空,眉眼间笼罩着乌云。“我亲自动手。”
  霸王一愣,然后热烈的笑了:“你说了算。”塔恩挂了电话。霸王走到脉冲旁边,伸手抓着脉冲的衣领把脉冲提了起来。
  “你真的很走运。”他笑道,“值得我的塔恩亲自动手。不过,在那之前,”霸王拎着脉冲走到了火堆旁边,“我需要再给你点教训。”说完,他把脉冲扔进了火里。
  尖锐的惨叫声劈开夜空,唤醒了第一缕明亮的冰冷晨曦。
  
  清晨露气潮湿,警察局中还寂静一片。爵士慢吞吞的走过走廊,来到大办公室的门前。大家都在这里办公。可他还没走进去,就被吓得倒退了几步。“什么鬼这是?”他惊呼一声。
  办公室里许多桌子都翻倒了,桌面上的文件夹和零食散落一地,几台被勉强抢救回来的电脑乱七八糟的堆在墙角,地上还有不少玻璃碎片。
  而就在这一片废墟之中,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悠闲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交叠翘在幸存的桌子上,不慌不忙的看着档案。女人的脸上已经能看出岁月的痕迹,但这些痕迹并不影响女人动人的美丽,她丰润的风韵总是耀目无比。
  “今天来这么早?”阿尔西淡定的抬头瞟了爵士一眼,弯了弯自己的红唇,“随便找个地儿坐吧。”
  “局里进劫匪了?”爵士大惑不解的问道。他扶着门框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看,才低头小心翼翼的在废墟中寻找落脚的地方。他像个跳芭蕾的舞者一样左蹦右跳,躲避着地面上各种各样的障碍物。
  可惜爵士在距离阿尔西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一脚踩爆了一个盒装饮料,粉色的液体顿时四散喷溅出去。
  “这玩意不是只有小滚珠才抗的住吗?谁又偷偷买了?”
  爵士无语的把那个印着带鬼脸小火花图案的饮料的残骸拎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阿尔西耸了耸肩膀:“谁知道。”
  “好了,阿尔西。”爵士拉过凳子坐在阿尔西面前,“发生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阿尔西说,“就是蓝霹雳飞过山他们翘班去啰嗦的酒吧喝酒,回办公室耍酒疯得时候恰好被警车发现了。然后就这样了。”
  “你都不拦拦他吗?”爵士叹息着捂住了额头。
  “你说警车?他要掀桌子谁拦得住。”阿尔西捂着唇轻笑,“这已经是昨晚的事了,你当时蹲点去了,没回局里,所以不知道。警车昨晚下班回家都没跟你说这件事吗?”
  “没。”爵士再次叹息一声,开始动手收拾地面上的东西。“他最近心情不大好,不是很愿意跟别人说话。”
  “不是最近。”阿尔西说,“补天士成立寻光号小组带走局里一大批人的时候警车的心情就糟到一种极点了。”
  “我记得补天士是去追查那个文物盗窃团伙了对吧?”爵士说,“听说还在哪儿的中心广场地下搜出了炸弹,救了不少人。”
  “他立功不代表警车会高兴。”阿尔西哼了哼。
  爵士把一叠按页数排好的档案,放在了凳子上。他抬头看了看西边紧锁着门的两间私人办公室。一间是警车的,另一间是……“擎天柱……她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了吧。”
  “毕竟那个谁死了嘛。”阿尔西并不在乎的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等警车来了帮我跟他请个假,我要去医院看横炮。”
  “没问题。”爵士说,“横炮怎么样了?”
  “还没醒。”阿尔西说。她刚刚拿起包,一段很有特色的短信铃就响了起来。
  “灾尔萨斯去死。”
  阿尔西用自己的声音当了短信铃声。她把手机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着一段她接收过很多次的文字:我能救横炮。做个交易?

tbc. 
  


突然复活【放肆蹦跶
汽车人警察局已上线
后面好像还有不少角色要上嘞
我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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